一不小心就有一些过火,毕竟清晨的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下半身动物。
先是被糊了一脸然后被抛下床的小蓝猫:我做错了什么
嘶青年避开男人的手,不行不行不行。
宋文耀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还疼
疼倒是还好我是说
张良绍把枕头扒拉到自己下巴那,趴好,眼底是纵欲过度的一圈青黑。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啊,你总得让我歇歇吧。
他看了一眼钟表,被上面的九点半吓了一跳。
昨天不是凌晨四五点才从公司回来吗我们睡下的时候都七八点了吧为什么大清早还可以那么精神啊!还去晨练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恐怖如斯!
我看看。宋文耀不由分说掀开他的被子。
滚!张良绍顿时炸毛,一把拍开他的手,把自己饱受摧残的屁屁重新用白花花的被子蒙好,顺便哀悼自己一去不复返的贞操。
兄弟,走好TAT
宋文耀抿了抿唇,我帮你擦点药膏吧。
你昨晚今早不是给我擦了吗张良绍警惕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不许靠近我的菊花!
男人眼睛一眯,声音顿时压低了三个度,宝贝儿,你刚刚说什么
张良绍怂了。
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指,柔软的指腹挠了挠男人的喉结,楚楚可怜道,人家现在好累了嘛,等我睡醒再说,好么
宋文耀撑在他身上,作势思考了几秒。
张良绍看了眼他那漂亮的蓝眼珠子,伸出胳膊捧着某人的脸,然后撑起身体给了他一个响亮的a,眨了眨眼。
爱您。
你睡吧。宋文耀从床上翻下来,替他摆好枕头,掖好被子,然后抱起猫,离开房间。
如果无视他绯红的耳朵尖的话,那人还是挺镇定的。
门咔嗒一声阖上了。
室内的窗帘还是拉着的,没了门外的光更加陷入了一片漆黑。
好像屋主人本来就不期望把床上的睡美人叫起来过。
张良绍在床上侧过头,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有些发热的唇瓣,发出一声轻笑,琥珀色的眼中荡起一圈涟漪。
这个傻瓜。
困意袭来,他又渐渐闭上了眼睛,舒舒服服地再度进入梦乡。
五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