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初她的芽儿,
浸透了奋斗的泪泉,
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啊!疼疼疼!
后颈被人一口叼住,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命令性席卷了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渗透进每一个细胞之中,张良绍当时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都说了我是Alpha,不能标记的!你疯了
他转过脑袋狠狠地质问某人。
再咬我对你不客气!
夹断你信不信!
路西菲尔像是在冰原上忽然发现一只毛狐狸的雪豹那样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凑上去含住了青年一个亿的嘴唇。
张良绍伸出手臂揽着他,皱着眉毛忍着那股甜腻的血腥味狠狠撕咬他的舌头。
男人手臂上的肱二头肌一鼓,顺势抱起他,两人转移阵地。
墙壁上传来沉沉的撞击声。
别那么使劲!你你妹妹还在隔壁!
银色十字架项链在胸前荡来荡去,张良绍把头抵在墙上维持平衡,伸出手捞起它叼在嘴里。
你自找的。
路西菲尔沉下脸,对这个称呼表示不满。
哼哼哼张良绍欲哭无泪。
腿疼,都快被掰劈了。
[七啊,好感度到多少了]
[80,继续加油,再接再厉。]
[才80到100我岂不是真的归西了]
[是吗我怎么听着你还挺意犹未尽的]
[瞎说什么大鸡脖实话。]
张良绍把脑袋扬起来软绵绵地搭在身后的人的肩膀上,反手把他的铂金色头发使劲抓成了一团稻草。
路西菲尔皱了皱眉,正打算说些什么,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张良绍呼吸一顿,下意识地咬住唇,胸膛还在随着惯性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