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弟,到了此刻你总该告诉我夺回厩奚城的妙计了吧。赵当扭头望着程东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本以为都这时候了,程东一定会说的,却不想程东却只是呵呵一笑:将军,说出来就不灵了,兄弟我自有妙计,自然让厩奚城自行回到咱们手中,而且不费一兵一卒,还让刘虞和公孙瓒无话可说,你就瞧好吧。
赵当勉强笑了笑,心中很不是滋味,却并没有再问下去,毕竟和程东已经不是一条心了,不过赵当虽然不想说话,程东却是谈意正浓,望着厩奚城的方向:将军,不知夺回厩奚城之后,你可有什么打算,厩奚城可不富裕,要想要货咱们边军确实有些吃力,而且一旦咱们占了厩奚城,刘虞绝不会在拨付一颗粮食,到时候兄弟们和百姓们只怕会挺苦的,还有就是巴布扎他们的亲人怎么安置?将军可曾思索过。
这话问的赵当一愣,一时间却是回答不出,朝程东望去,却见程东伸手眺望着厩奚城,却已经不再言语,想到这些问题,赵当脑袋就有些发大,这些问题显然都是些迫在眉梢的问题,既然夺下厩奚城,就必须要考虑城中四千多百姓的生计,又要考虑自己手下这几百兵马,还有巴布扎部落的的那些女人孩子,如果不能周全,只怕自己也站不稳脚跟,偏偏自己身边又没有人能帮他,即便是陈浩孙成之辈,也只能在沙场上争雄,手下竟然没有能够帮得上自己的人,唯一一个能帮得上的,偏偏自己还不放心,一旦交给他权利,那自己还能掌握得了局面吗?
就在赵当胡思乱想之际,大军也到了厩奚城不远,远远地就能望见厩奚城了,不过从这里望过去,从南面也有一队旗帜招展,却正是单于猛的大军,看到单于猛的大军程东不惊反喜,只是呵呵的笑了起来。
再说从南面而来的单于猛看到这么一支队伍也是脸色一变,不过略一沉吟,再看看旗帜,便知道是边军了,只是厩奚城这里的边军不是已经落魄到了无以为续的地步了吗,又怎么能如此有这么多的人马?心中奇怪,却更有另一个担心,就只怕边军和公孙军串通一气,那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呢,而且边军那几辆粮车更让单于猛心中惊惧,心中一动,只是朝副将一招手:马鸣,你领五十马军弟兄立刻过去将边军截住,不管他们是想干什么,但是绝不能让他们靠近厩奚城。
诺;马鸣一抱拳,随即领了五十名马军冲了出去,其实这一幕程东哪能看不见,心中不惊反喜,只是慢悠悠的赶路,就在离着厩奚城只有不足里许的地方,这才被刘虞军截住,却说那马鸣一挥手中的大戈,冷喝了一声:站住,奉我家单于将军之命,尔等不得靠近厩奚城。
程东朝赵当望了一眼,脸上挂满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赵当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催马上前,朝马鸣一抱拳:马将军,我们边军只是往城中百姓送粮食去的,绝不参与贵部与公孙军的纠葛,还请马将军高抬贵手。
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但是粮食决不能送进城中。马鸣只是寒着脸,冷冷的盯着赵当,丝毫未将边军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