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烦乱,白书的话犹在耳边,那些难听的话语像一根根刺扎进他的皮肉里,要他痛却不致命,不想去相信,然而却被白书说的那般声动,无法让人不去介怀。
转移锁定男人的痴恋目光,扬七默不作声的继续驾车,并且将车子调转方向直奔四季酒店,竞而隐藏起来太不该被任何人发现的情思。
大约在二十五分钟后,车子泊在四季大酒店的专属停车位上,只是微微的晃动,全霭便从假寐中醒来,他仍是下意识的抬手揉揉皮紧的眉心,然后在他下车前一秒,他交代杨七说:“下班之前我要知道那风和迟暮身边那个男孩的关系,还有迟暮和那个男孩的关系,另外,晚上派车接迟暮来这里和他哥哥一块吃饭。”
“明白了大少爷。”没有温度的严苛言辞,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去,杨七静静坐在车子里透过倒车镜看着男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四季酒店气派宏伟的大门口。
刷开房门,全霭意外的发现全释并不在房间内,而床榻上的小男人睡得币起头午安稳许多,潮红的面颊也渐渐退下色来,几乎接近于正常人的面色。
全霭立在迟岚的床侧,沉默的凝视着睡在温暖被窝中的迟岚,脑海狸竟奇异的浮现出他与迟岚在一起的那些小时光。
除了电车里的第一次偶遇外,其余的相遇都是他自己一手的安排,他犹记得迟岚将他当成电车变态时恼羞成怒的模样,呵呵,竟然还咬牙切齿的骂他变态,更是放肆的举手挥拳。
那一次,他被小兔子般跳下车的迟岚刻意用手肘击中了腹部,男人什么都没记住,只记得电车关闭车门扬起的一阵野风,吹飘了迟岚遮住左面脸颊上的碎发,要他一眼便记下了小男人脸颊上的那道疤痕和他对他的挑衅。
嗯?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呢?陷入回忆中的全霭竟情不自禁的托腮思索起来。
他施计就下迟暮后成了他们兄弟俩的恩人?呵呵,男人摇头哑笑,自己还真是可恶呢。
时光休闲餐厅,一瓶在哪里售价十二万的82年拉菲,换得了男人的登堂入室,他记得,那日迟岚穿得很花哨,像他的小释,当天他送小男人回了家,别有用心。
第三次?呵呵,是在跆拳社,他“用心良苦”的成立迟岚的教练,然后他堂而皇之去了小男人的家,并且迟到了果然不错的美食,是的,床上躺着的小男人他做得一手的好菜,忽然想到,令全霭竟有些怀念起那些足以抓住他挑剔胃肠的每位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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