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哼出来,不舒服也叫出来。”全释难得的收敛随性不羁的性子,说起正经的话来。
“好。”从梦中醒来的迟岚吐气如兰,缓缓闭上眼睛,依靠在全释的胸怀中。
“不,不不不,我可以单独和你在一起,别这样全释。”突兀的,刚刚放松了身子的迟岚大吼出声,瞪圆眼睛看着对他蠢蠢欲动的两个男人。
“岚,配合他。”男人低沉的嗓音飘进迟岚的耳畔。
迟岚是聪明的,他今日答应与否都无法逃出他们兄弟的手心,若是鸡飞蛋打不如识时务地依了男人的意,起码他可以自我安慰一番,自己也没有吃亏,也得到了快感与高潮,不过是相互都舒服的事情,是的,他可以这样安慰自己。
“刀疤,哥哥今晚会要你欲仙欲死的,呵呵。”全释语落便……
迟岚的脑中是迟暮阳光般的笑容,是母亲慈祥的微笑,是初叶干净的笑脸,是白月光热络的笑颜,他们都是那般的纯粹,拥有着平凡朴实的幸福,只有他……这么肮脏。
逃避,逃避,只想要逃避,迟岚再次放松身体放空脑子,然后让自己的思绪飘飞出去。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美不胜收的杏花,其花色又红又白,胭脂万点,花繁姿娇,占尽春风。
迟岚与梦中的全霭都被眼前这美景所吸引,四下寻去,那妖娆的银杏开满枝头,种在山坡的池边,既欣赏岸上杏花,也赏水中倒影,简直是美不胜收,于是迟岚诗兴大发,随即开口来了一首唐代王涯的诗句: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在碧波中。”而后,得意地挑起眼角,示意全霭他的才华横溢。
谁知迟岚刚闭嘴,全霭也不示弱地来了一首宋代王安石诗句:“一波春水绕花身,身影妖娆各占春。纵被东风吹作雪,绝胜南阳碾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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