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不…不是电视。”冷漠的神色,无情的腔调,只是配上那毅的结巴着实减掉大半的气势。
“哈哈哈哈哈”迟暮很诚实的大笑出来,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困了:“还是‘三字经’适合你,哈哈啊哈。”
那毅的脸又臭又黑,见鬼的,他干嘛要回答这个白痴的话?真是自讨没趣,思及此处,那毅连招呼都没打的掉头就走。
“啊喂?你怎么走了呀?你生气了?我不是有意的啊,对不起我道歉,你看啊,怎么这么小气啊,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喂喂喂?”
那毅再次停住,迟暮上前,他将迟暮那袋子挂在他车把上的泥鳅塞给了迟暮,也不说什么,转身没入了黑暗中。
“喂?你难道真生气了?”迟暮站在原地冲那毅的背影喊。
“没有!”直到那毅的身影彻底融进黑暗里时,他冷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迟暮一听,心情不禁舒畅起来,抓抓头,他冲着那黑影喊:“哦,那我就放心了,晚安哦,明天学校见。”
走出电梯,直到迟暮打开自己的房门他才想起件事来,就是他讲价买的那三双袜子似乎落在那毅的包裹中了???
打开灯,迟暮被窝子啊沙发里出身的迟岚吓了一跳,不由得脱口而出:“哥?”快速的脱鞋进屋,迟暮挑眉道:“你干嘛?吓我一跳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你不开灯坐这里要涅啊???”
迟岚不语,似乎被谁施了魔法,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迟暮拎着泥鳅往厨房走:“哥,明早给我做泥鳅吃,我今儿在江里抓的,你可别忘了啊,怎么做随便你。”
迟暮并不知道迟岚陷入了某种沉思中,他哥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全霭亲吻全释的一幕。
傍晚接过迟暮的电话后,迟岚与全释便没有在交谈,吃过药打过针的全释疲惫的睡了去,他则收拾整理了一下屋子,有些百无聊赖,竟也在沙发上迷糊过去。
男人回来的时候他有感觉到,故意不愿醒来,期许着像那几天一样的亲吻,果然,男人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令人着迷的味道就在迟岚鼻尖飘散,他的一颗心扑腾跳个不停,难以抉择,就等着全霭这一吻给他判断,吻下来,他便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男人,毅然决然的去拒绝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