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岩石化似地任凭摆布。
她低着头仔细替他上药,头发因为工作全盘在脑上,露出小巧耳朵和瓜子侧脸。
鼻息充斥女人柔软的体香,似是深谷幽兰,又似是高岭寒梅,近在咫尺却难以摘采。
腹部烧起一团火,他感觉不妙,连忙找话题。
「关於骚扰信……技术组分析过了,这个人有练过钢笔字,看不出此人特徵。」
「钢笔字?」她看了他一眼,眼露疑惑,「不是电脑打字吗?」
「郝宾本来以为是,最近天气潮湿,字迹有些浮墨,这才被发现。」他问:「你认识的人有练过钢笔字的吗?」
顾轻浅摇了摇头,手边动作并未停下。
她讨厌吵杂,也懒於应对他人,所以无论学生时代还是出社会,大部分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对身旁的事不太关注,谁学了钢笔字……
完全想不到可能的对象。
吸乾食盐水,她对着伤口倒碘酒,一边用棉棒涂抹,一边问:「监视器画面有可疑人吗?」
宋军岩摇头,说:「你楼层的监控在两年前就被破坏了。」
「两年前?」顾轻浅瞪大了眼,「管理会都没有察觉?」
「管理室电脑被动过手脚,现在技术组正在想办法恢复数据……」
他顿了顿,道:「对方多半早有预谋,而且不是普通骚扰犯,你如果要出门跟我妈说一声。」
她点了点头,心跳仍无法平复,身体发颤。
太恶心了。
背脊一阵恶寒。
如果那个人从她搬进公寓开始就跟踪自己,是不是代表她所有行踪、个资全被掌握了?
如果那个人再变态一点,监控她在屋内的生活……
宋军岩似乎知道她所忧,握手她的手,安抚道:「你屋内我们调查过,没有摄像机,别担心。」
男人身体很热,热力从手背传到穴口,心口像被人捧着那般温暖。
耳根发烫,顾轻浅抽开手,吞吐说:「你、你的脚我看看……」
宋军岩知道反对也无用,自己抬起了脚,卷起K管,任由她摆布。
他小腿有道像针插入肉里再狠狠划过的痕迹,伤口虽没大到需要缝合,却深可见血。
「这是尖型刃器弄出来的吧?」
顾轻浅常年摸针线,对这样的伤口熟悉不过。
宋军岩挑眉,讶异她一眼猜出,「嗯,犯人手持冰锥。」
他怕吓着她,没说太多。
好在,顾轻浅也不是对这些感兴趣的人,垂着头给他上药了……
深深有话:肉烤得差不多了,下一章有肉哦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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