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汀怀疑道:“就用这根竹签?连鱼线都没有,怎么捉啊。”
她话音刚落,贺熠便一抬手。咻地一下破空声,竹签飞迸入水,水花四溅。没过多久,就有一条鱼翻了肚子,缓缓浮到了水面上。竹签从鱼尾刺入,自鱼嘴穿出,竟是一击毙命。
阿汀看得瞠目结舌。
“用这个来练眼力可好了。”贺熠把竹签抽出来,把鱼掷入盆中,抬眼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我是来告诉你们,我今天看到城门那边,已经没人揪着出城的人问话了,如果你们要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阿汀眼珠咕噜地转动着,又道:“还有个问题,你的眼睛是怎么好的?你真的不是瞎子吗?”
“你猜。”贺熠也不正面回答,嘻道:“反正现在不瞎。”
阿汀:“……”
她嘀咕——这些踩着剑飞来飞去的大老爷们果然厉害,想瞎就瞎,想好就好。盲起来那么地逼真,好起来又那么地迅速。
不,说不定这还是人家小两口的情趣呢。
舱中睡懒觉的简禾打了个喷嚏。
阿汀的消息很准确。两天后,贺熠带着身体好转后的简禾,卷了小小的包袱,背起用绸缎包裹的两把剑,顺利地出了江州城的城门。
两日后,两人就换好了地图,来到了传说中的骆溪城。
相隔百余里,这里的风土人情,与修在水上的江州城一比,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道路平直开阔,屋宇连绵。大抵是地方特色,路上行人携带刀剑的比例,显然比别的地方高得多
沿路行去,十步就有一家武器铺子。街角小孩儿也更热衷于用木剑互相打闹的游戏。
简禾鬼鬼祟祟地用纱遮脸,环顾一周,略微松了口气——这里竟然看不到通缉她的画像!估计,白家认为她不会蠢得自投罗网、跑到骆溪来,所以省了这步。
简禾:“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祖宗诚不欺我也。”
系统:“……”
入城门开始,每逢有人聚集之处,都能听到了人们在议论白家的新家主白墨存即将在五天后举行的婚事。
简禾与贺熠对视一眼,当机立断,直奔骆溪的一座客栈,在大堂的角落坐下了。
果不其然,这里也有很多人在高声谈论此事。
这个说:“我听说啊,白墨存这两月都没在人前露过面了。有传言说,他早就病得起不来了。都这个关头了,难道不是治病为先吗?怎么还举办婚事呢,又不是急着去投胎。”
那个道:“他很久没露面这一点我也略有耳闻。不过呢,我舅舅的朋友的表姑是白家的家仆,说婚事是一早就订好的了,不成也得成。临近婚礼,他们现在可忙通天了,多亏了还有白二爷当主心骨。”
“白二爷?哦,你说白墨轩。”
“对呀,这对兄弟虽是同父异母,但兄弟情深,羡煞旁人。听说啊,白墨轩早年是个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可是,自从他哥身体不行后,他就开始收敛性子,代兄处理家中事务了,也算是有出息。”
有人猥琐地挤眉弄眼道:“这也代、那也代,总不能拜堂也代了吧。”
……
众人嬉笑了几声,话题慢慢就偏了。
简禾放下了茶杯,心道:“这些市井的传言,看似不靠谱,殊不知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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